前摆谱,早知如此,老子就站在城墙上看你们被碾成渣!”话虽如此,他仍坚守职责,命令手下士兵在城内严阵以待。
此刻,大堂上的官员们仍在议论他的不是,正当他们唾沫横飞之际,一道威严而略带疲倦的声音响起:“够了,都闭嘴!现在是什么时刻,你们还在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礼数!”...
说话的是位年逾五十的男子,面容正直,尽管他的法袍裂痕累累,官帽的一翼也已破碎,显得有些荒诞,但这股源于高位的威严仍令众人不敢丝毫怠慢。他便是山东一省次于巡抚的布政使大人何必昌。待众人安静下来,他继续说:“目前亟待解决的是如何向王庭解释,省府竟爆发民变,我们这些官僚被驱逐,连巡抚毕大人和济南府尹海大人也惨遭叛民杀害。若局势再恶化,即便叛民饶我们一命,王庭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这话立竿见影,大堂上的人顿时哑口无言,他们的脸上满是忧虑,深知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一旦有人将此事禀告王庭,所有人都难逃一劫。
“何大人,您不必忧心。我前往东昌府途中已向山东各地府州县发布文书,命令他们严密戒备,并已派人至各地卫所调集兵马,准备镇压这股叛乱。相信不日,援军就会抵达,只要能迅速平息此事,王庭想必也不会过于责罚我们。”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一位皮肤黝黑消瘦的官员发言,他是山东的按察使孟清国,掌管刑狱之事。
“仅凭这些兵力,怎可对抗那已有数万之众的叛民?如果我们能依赖他们平息动乱,就不会沦落至此了。”何必昌冷冷地说:“本官已派人以八百里急件将此事通报王庭,唯有京都的精锐之师才能拯救我们。”
“什么?大人竟然已将此事上报王庭?这下糟了,我们该如何向王庭交代?”有人脸色大变,惊呼起来。很快,所有官员的脸色愈发阴郁,原本还想将事态控制在山东境内,如今却已瞒不住王庭。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你们还妄图瞒过王庭?要知道,此处有锦衣卫时刻监视,我这么做也是为大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