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不愿在同伴们面前失威,另一方面也不想冒犯赫尔乌斯,此时听闻这番话,他果断回应:“赫尔大人,我们影卫执行任务无需任何人首肯,就算您深受万岁陛下青睐亦无例外。我看您最好收手,如此双方都免去困扰,您也不会担咎。”
赫尔乌斯凝视刑七片刻,最后决定给予他颜面,毕竟今日地位也有他一份功劳。于是微笑着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神秘符文的腰牌扔给刑七:“让你的人撤出,如有质疑,就说此事由我赫尔乌斯干预。”
刑七心中暗怒,不明白对方为何无视他的退让,难道真以为得到瓦尔基里皇后的宠信就能无视一切?然而,当他细看腰牌,面色骤变,惊讶替代了愤怒,随即庄重地说道:“原来大人您是内部成员,卑职明白了,这就带人离开。”说完,他将腰牌归还赫尔乌斯,挥手示意众人退出厅堂。他一看腰牌,便知赫尔乌斯是位阶高于他的影卫千骑长,虽无直接隶属,但身份悬殊,自然不敢再挑衅。
影卫们虽不明所以,但也看出这位青年非他们能招惹,既然百骑长大人发令,只能无奈离去。许多人暗中松了口气,门外士兵的压力实在不小,若真冲突,他们清楚自己并无胜算。
赫尔乌斯将腰牌收好,对留下的刑七说:“七爷不必为难,我并非针对南司巡抚,回去如实禀报,相信无人会怪你。”这是他对旧日情谊的极限暗示。
刑七此刻毕恭毕敬,立即回答:“我明白了,这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赫尔大人称我为七爷,我受不起,以后您直接呼我刑七!”
赫尔乌斯赞许地轻拍他的肩头:“将实情告诉那些命令你行动的人,如若他们不满,大可让他们亲自来找我。”尽管这话不是对刑七说的,但他仍感受到其中的威慑,心中不禁一凛,昔日的小城主如今握有大权,已判若两人。他连忙应声,行礼后退出厅堂。
当那些华丽披甲的卫士们消失在视线尽头,堂外的守卫士兵们也悄然撤离,杨宾才从阴影中缓步走出,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被刚刚那些来自神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