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而不宣的契约束缚?此情此景,断不可掉以轻心,我必须亲自询问个明白!”
“九千岁,只怕在尊驾面前,浩宇未必会吐露实情。”崔呈秀仍旧施以离间之计。
“那我又能如何应对?难道仅仅因微不足道之事,便可轻易将他拘禁?”魏忠贤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
“九千岁,请放宽心态,属下有一策或许能探出浩宇的真实意图。既然他已经知晓那些锦衣卫秘密探子是遵照您的旨意行动的,若其内心坦荡无畏,自当主动前来向九千岁大人阐明原委。若他选择避而不见,即使他并无见不得光的秘密,但也足以显示他对九千岁大人的……”他故意留白,其余深意有待魏忠贤自行领悟。显然,此话已挑明意图,魏忠贤果然颌首称是:“呈秀你言之有理,那就静观其何时前来向我袒露真相。倘若他对此事避而不谈,此人恐怕难以再委以重任。”
话音未落,仿佛应和着他的话语,一名侍从来到屋外,恭声道:“九千岁,门外有一位名为浩宇之人求见。”
魏忠贤闻声,脸色略显舒缓,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叫他进来吧。”
浩宇踏入厅堂之中,瞥见崔、田二人已在场,心中已然料定他们的目的。他暗自庆幸自己早做打算,既然此事难以隐瞒,便不如坦诚面对魏忠贤,此刻前来显然是恰逢其时。
魏忠贤嘴角含笑,目光犀利地注视着浩宇,开口问道:“浩宇,深夜来访我家,所为何事?”
“回禀九千岁,下官今日造访,一是欲向您赔罪,午后时分,下官不顾锦衣卫阻挡强行拜访了信王殿下。”
“你明知那些人是我安排的,为何还要强行闯入?”尽管对浩宇的疑虑稍有减轻,但魏忠贤对其违背己意之举仍感不满。
“信王当日确曾对下官有过大恩,今日途径其王府,下官只想登门致谢,此举乃人之常情耳。”浩宇镇定自若地答道,“若我当时在遭人阻挠后即刻离去,恐怕此一口气实在难以咽下,故而使用锦衣卫千户令牌强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