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情,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泪花,为掩饰自己情绪波动,他举杯一饮而尽。
浩宇心中同样感慨万分,连忙端起酒杯还礼,接着也豪爽地一口饮尽。见浩宇开怀畅饮,而袁崇焕已先敬过酒,在一旁等候的将领们纷纷按捺不住,纷纷举杯上前敬酒。浩宇不愿拂逆众人之意,只要有将领前来敬酒,他皆欣然接受,不多时便连饮十余杯佳酿,顿时感到醉意上涌,脚步都有些虚浮。
目睹浩宇显现出了些许难以承受的灵力震荡之态,袁傲寒适时出言阻止了那些还想继续上前以灵酒献礼的修士将领们:“罢了,浩道友自离别以来,历经长途跋涉,归途艰辛,至今未曾得到充分的休憩。尔等莫非欲趁此刻将其醉倒不成?修行之路漫长,我们有的是时机去敬重浩道友。”闻其言,各将领这才罢手,但他们难得有此畅饮之际,自然不愿错过,既然无法敬浩宇,他们便转而彼此互敬灵酒,尽情畅饮。
袁傲寒洞悉众人之意,既已解禁灵酿,不妨让他们尽兴一番。如今正值春季,再者,自从数月前的大败之后,金煞宗短期内应当不会再犯境滋事,因此他也并未阻止。袁傲寒笑语中与浩宇谈论着辽东近几个月来的种种修炼秘闻,手中持杯饮酒,品味菜肴,感念这段时间唯有今日最为舒心。
浩宇则一身轻松地坐于席间,倾听袁傲寒的讲述,目睹众修士将领们的喜悦之情,此刻他才深切体会到自己与这些同僚之间深厚的情感羁绊。环视满堂的宁远周边驻军修士将领,浩宇忽有所感,问道:“元辰兄,王冲霄将军是否正在城头巡查?为何不曾见到他身影,我还有意要感谢他当日舍身相救之德。”
提及王冲霄,袁傲寒面色不由得黯淡下来,片刻后才缓缓说道:“今日本不宜提及此事,既然逸之道友问起,我也只得如实相告。王冲霄将军与甄照破将军二位以及随你们一同追袭金煞宗的修士将士们,除了一百余位成功突围之外,其余的…皆在那次激战之中不幸陨落!”
“竟有此事?”浩宇闻言,脸色骤然剧变,手中的灵酒杯滑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