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夫人。”夏至走到了跟前，“摆饭吗？”
古若兰这才回神，发现竟然已经是到了傍晚了，随即起身：“摆饭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侯爷……”
“二夫人刚有了身孕，正是娇气的时候，就别去打扰了。”古若兰摆摆手，自己一个人吃多好？要是那男人来了，她还得伺候，很憋屈的。
夏至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出去传饭了。
“夏至姐，你有没有觉得夫人不一样了啊？”秋霜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询问夏至。
“你觉得怎么不一样了？”夏至看了一眼秋霜。
“说不上来，就是……以前夫人很看重侯爷的，但是现在好像不在意了。”秋霜摇摇头，“多少次我都觉得，如果不是咱们一直守在夫人身边，如果不是那张脸，我都要觉得是换了个人似的呢。”
“
嗯。”夏至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呢。”
“你说会不会……”秋霜再次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四下看了看，“是有鬼魂附身了啊？”
“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没听过话本子啊？明月茶楼里就讲过的，有书生上辈子救了某种东西，比如动物或者是植物的，后来它们修炼成精，就会附身一些人的身上过来报恩，那个聊斋里就有不少这样的故事呢，我看了好几遍了。”
“你竟然买到了？借给我看看。”
“行，不过咱们说的是夫人的事儿。”
夏至咽了口唾沫：“我觉得不可能，而且咱们都是陪着郡主长大的，就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应该也不会伤害我们的。”
秋霜点头：“那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伺候才行。”
夏至也跟着点头。
古若兰可不知道自己的丫头都开始怀疑她了，她现在满脑子想都是如何跟陆惜梦挂上钩，不过看见吃食来了，就一切都抛开了。
“见过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