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上官煜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也不知用了多少力道,沈景年的嘴角被打破,一股血柱从他嘴角顺着下巴滴在地面。
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般,想为余烟辩解。
“她是无辜的,那上官家那些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又何罪之有。”
“我当初就应该狠辣一点,同样用一把火烧死那个女人。”
“以免她来祸害你。”
上官煜气的呼吸不畅。
“景年,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余烟了?”
沈千羽一边轻抚上官煜的胸膛为他顺气,同时质问沈景年。
这个问题打的沈景年措手不及,他恍惚又仔细的琢磨吸收这个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的问题。
爱吗,三年来每次去找余烟他更多的只是为了生理需求。
一直没有换女人,是因为自己习惯了那具身体。
不爱吧,每次只要余烟有什么事情他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情去为她解决。
唉!
“景年,余烟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你有仔细想过吗?”
沈千羽深叹一口气,看来这孩子也是糊里糊涂的在过日子。
什么地位!
这个问题从来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沈千羽轻拍他的肩膀。
“既然不清楚,就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玩女人可以,别搞出孩子了。”
“你以后的妻子一定不会是一个家族破产,在外背负债务一身累赘的女人。”
“她配不上你。”
沈景年从小就听沈千羽的话,在一定的基础上,沈千羽的眼界和见识不是一般的人能比得上的。
他很信任他。
他眼神坚定的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不通的问题。
“爸,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上一辈的恩怨要延续的下一代?”
“父债子偿,父母造就因,孩子就要承受果。”
“说简单一点,怕你认贼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