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阵阵清朗的笑声。
沈清棠连忙去捂住男人的嘴。
“你,你不许笑我了。”
被一双柔荑附在唇上,男人心中一软。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双小手,放在唇边亲吻。
“好,我不笑了。”
要是男人眼底没有了笑意,沈清棠还会相信。
怀中气鼓鼓的女孩让男人想到一个词。
受气包。
沈清棠撅着嘴唇。
“大叔,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傅南洲现在心情好,自然也不会和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计较太久。
“谁让我的宝贝不信任我的。嗯?”
“我什么时候不信任你了。”
沈清棠接的自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用词何等肉麻。
“在妈让你做决定张妈的去留时。”
傅南洲帮沈清棠回忆今天下午的情景。
那个时候,好像是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好像捏了自己手让自己做决定。
可是他不是让我留下张妈!
“想起来了!”
傅南洲捏了捏小姑娘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沉声:“宝宝,你说张妈都把你逼到绝境了,为什么我还要让她留下来。嗯?”
沈清棠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是在那个时候自己会错了意。
修长的手指抬起小姑娘瘦弱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不信任我。嗯?”
“还是觉得我不会向着你。”
沈清棠只是看了一眼男人深邃的眸子,害怕看久了会被吸进去。
吓得即刻绕开视线,看着他挺拔的鼻梁。
“说话!”
男人还在步步紧逼,誓要把小姑娘逼进悬崖,她才会紧紧抱着自己求生,无条件的信任自己。
“我不想让你也为难。”
小姑娘眼含着泪水,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心思。
傅南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