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下,那人只能垂首而立,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小命还在郑宁宁手中,想抵抗来了,可是这些人看着不是好惹的,唉!自己太自负了,这么好的乐园刚建好,就想显摆显摆,把人放进来了,弄出去就难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真是后悔药没地方买去。
郑宁宁看看账本点点点头。胡一春不解地道:“公子还点头,庄子上账簿记载七年前有余款四十万两,六年之内每年收的银两没了,余款不见了,现在还欠款二十万两。”又气愤的指着那小子道:“把他买了也不止那么多银两,每年最低四十万计算下来,总共他花了不止三百万两白银。”
胡一春气的想把茶杯摔在那人脸上。那男子依旧站着,要是一般人早就吓跪了,郑宁宁知道,那人不是不想跪,不是不害怕,是不会下跪。对纪委使了一个眼神,纪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对着那男子腿窝就是一脚。那男子膝盖框一下跪在地板上。男子还想起身拼命,一摇头,还是没有起来。郑宁宁知道这是认命了。
郑宁宁没开口,那人道:“我叫……”纪委打断了他的话道:“什么我,我的,你什么身份不知道啊!有卖身契的就是奴才,奴才生的孩子也是家生奴,懂不,用不用爷教你规矩。”那人不觉得身体一抖,立马改口道:“奴才……”声音小的可怜。纪委又道:“这是不情愿吗,擅自花了主子三百多万两白银还私自将上好的田地给毁了,你还不知错,杀你百遍都不亏!”那男子一看这架势,最后一点骄傲都没有了,没办法,不得不低头,匍匐地上道:“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叫申建国,不不,奴才叫二狗子。”秀儿笑了,道:“二狗子名字好,比申建国响亮多了。”郑宁宁心道:“年建国,名字叫建国,那一定是那个年代的人,怪不得,把这建的还吃大锅饭那,一点长进都没有。”申建国又道:“原来庄子老管家是奴才的父亲,五年前父亲病故,母亲也故去,现在这庄子由我,不奴才管事。”郑宁宁道:“你下去吧,今日的事情一个字不能和外人说,包括你的家人,亲信,至于我们,你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