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边折磨边嚎叫,骂奴家。后来奴家知道,王财主是阉人,不能行人事,他买这些姑娘回来就是为了折磨,发泄自己。”姜春花又停顿了,可能是说累了。胡一春听的直摇头,纪委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徐淑芝。姜春花笑道:“奴家越长大,魅族的样子越明显,美人长的是皮相,奴家长的是魅骨。奴家十五岁那年,府里来了一个大官,奴家知道机会来了,奴家被折磨的这几年里,多少能揣测出人心。奴家魅惑那大官。那大官相当高兴,把奴家要了去。王财主自然不乐意,可是得巴结那大官。奴家以为可以报仇了,没想到,那大官更不是人,把奴关了起来,毒打也是家常便饭,每日还要折磨奴家到天亮才罢休。他们都不会打我的脸,只在衣服看不见的地方折磨。奴家早想一死了之,不行,奴家还得报仇。
这样报仇的意念一直支撑着奴家。奴家二十一岁那年,转机来了。”
姜春花又陷入沉思之中,呆呆地跪坐着。
姜春花发呆的样子,让在场的人感觉到窒息。屋外的雨已经停了,胡一春把房门打开,外面泥土的气息传进屋内,压抑的气氛得到缓解。徐淑芝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徐淑芝总是觉得自己命苦,出生死母亲,嫁人死丈夫,可是跟眼前的姜春花比,自己是多么幸福。被前主上搭救,过着无忧的生活,还有一个他。想到那个他,抬起头,正好对向了纪委的目光,目光坚定。两个人久久相望,谁也不想先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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