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如今日不来。本公子还见不到这嫦娥般美人,从前只在话本子里面听说过,好生奇怪那美人长什么样。我怎么没有遇到过。之前看的都是一些庸脂俗粉,连艳红姑姑一根脚趾头都不如,如今看过艳红姑姑,怕今生都要失眠了。”说罢伸出右手在常艳红的脉门划过,手一反转摸到常艳红的手之后松开。哈哈哈的笑道“姑姑真是美人啊!天上难有地上难寻。”然后用左手里的茶壶给常艳红满上一杯茶,常艳红起初觉得这小子好生无礼,公然调戏自己,后来觉得这门主年龄尚小,再说当今大顺朝,自己这容貌却没几人能抵。就不再纠结了。
郑宁宁却想的是:“呸,呸,呸,天上难找地上难寻你也配,不如画像之人才风华绝代。”
郑宁宁陆续给各门主倒茶,都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对方手腕。
郑宁宁并没有背着纪委,纪委看的一清二楚,轮到给纪委倒茶的时候,纪委退后两步道:“谢门主!”又后退几步。
郑宁宁面带笑容道:“纪门主真是客气!”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继续敬茶。
纪委落座后心有余悸,离那茶杯尽可能远,如同遇见什么洪水猛兽。郑宁宁偷看纪委的样子,心里笑的花枝乱颤。这男人有意思了,有机会还得逗逗他。
郑宁宁回到主位坐下,一圈下来也累够呛。轻抚一下额头的汗水,喝了一口茶。微微闭目养神。心里想的却是:下面每个人身上都被下了毒,每个人的毒都不一样,毒在体能存在的日子能有0年以上,跟他们口中说的,前任主上十三年渺无音讯能对的上。毒是针对每个人的弱点下的,但是可以用一种药来压制,这么多年他们可能定时吃解药,要不毒会两年一发作,发作之时起初关节疼痛,之后就会侵蚀每个人最强的本能,然后在中毒之人的薄弱地点发作,就是哪里怕疼,哪里疼痛感最强,就疼得厉害。下毒之人非常专业。郑宁宁同时也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毒再有一年就不用吃解药了。这个毒药居然有期限,可见下毒之人真的心慈手软啊!
当然,郑宁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