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她与王昊通了电话。
西仓码头的货天没亮就已发上船,汪如海似乎一刻都等不及。
“幸亏有你们啊,不然这些东西流出去了,可是要酿成大祸了。”
王昊听说他们已经将药片中的蛊虫祛除,大受震撼。
“舅舅,汪如海和沈次山那两头,最近有什么动静?”
王昊顿了顿:“这两个都是老狐狸,最近都称病不出呢。”
沈南意挑眉,冷笑了几声:“躲家里了?”
“可不是嘛!咱们的人守在他们的房子外头好几天了,的确都在家。房子内外里三层外三层的保安,围得跟铁桶似的。”
沈南意手指敲打着餐桌:“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估计上回你把他们主子给打懵了,他们现在都夹着尾巴避风头呢。”
王昊大笑:“这敢情好啊,再接再厉,打他们个屁滚尿流。”
沈南意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舅舅,那汪如海手里头还有半块羊皮卷,可是照您这么说,他们家的门,不好进。”
王昊啧了一声,不解道:“哎,你们不是有神力可以嗖地飞过去、嗖地飞过来吗,那几个小喽啰怕什么。”
“去几次容易,但若是要深入了解他,还得放个人才行。”沈南意捏着眉心发愁。
这一次货仓的药品里发现蛊虫,说明汪如海的身边还有炼蛊的高手。
这个人藏得太深,她先前根本不知道。
她担心的是,这样的神秘高手,汪如海、沈次山身边还有多少?
“卧底这人选可不好选。”王昊琢磨着:“不然让小胡去?他对咱家的事多少有点了解,吓不着他。”
换成别人,这神神鬼鬼不说,又来个蛊虫,还不知道该震惊成什么样。
“我心里倒是想到了一个人选,您听听看,如何?”沈南意有了主意。
“之前在慕氏大厦做保洁的陈少清,您还有印象吗?”
王昊应道:“是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