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死死盯着蒋英雨,神情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Englih?”
蒋英雨翘起二郎腿,半仰着头抽着烟,耸了耸肩:
“你都看到了,我对你好,一直都有目的。就这么回事。”
沈南意眼眶泛泪:“不可能。你不是这种人。”
蒋英雨吐了口烟圈,嗤笑:“天真,你以为我是哪种人?”
何寂受了伤,面色有些苍白,顾武又不知从何处抬了张藤椅,让他坐下。
“我与阿雨本就是亲兄弟,他又怎么会帮你呢?今日,故友重逢,我们不妨就把这桩事彻底了结了吧。”
慕栖洲默默地护在沈南意的身侧,面色沉稳:“你想怎么了结?”
“阿洲,天道若在你,千年前我也不可能坐上冥主之位。当年,你为了与夕山神女厮守,忘却了府君的职责,这是你咎由自取。”
慕栖洲薄唇轻勾:“阿寂,若不是当年你暗地在古钺四处散布流言,滥用神力制造那些所谓的凶兆,煽动古钺内乱,逼神女杀我祭天。你以为我不知,天就不知?”
何寂扶了扶眼睛,神情傲然:“知道又如何,现在你能奈我何?你没有神力,如何当这泰山府君?冥主之位,只能是我。”
沈南意默默地看向蒋英雨,眼底都是痛楚:
“Englih,你真的……是他的人?”
蒋英雨看到她欲哭不哭的模样,将脸撇开至一旁。
何寂勾唇一笑,似乎很善解人意:
“阿雨心软,若不是他,你早该死上百次了。”
沈南意紧咬着唇,不死心:
“我要听你亲口说,Englih,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人?!”
蒋英雨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手指叼着烟:
“劳资最讨厌看到你这副样子,沈南意。
是是是,我和阿寂同穿一条裤子,我不帮他难不成还帮你?
要不是看在当年你在路上救过我,十年前我看到你第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