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脏?你又有多干净?”
谈盛宇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愠意。
说话时,他另一手拨开口红,不顾席望舒的抗拒强行在她嘴唇上抹出一道红色。明艳的红更显得那张憔悴的脸苍白无比,没有半点血色,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男人轻贱的言语又一次在席望舒千疮百孔的心脏上划了一刀。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只是任由他随意摆弄,然后被他扔到了车里……
——
谈盛宇今天车开得很疯。
他一路疾驰飙车,油门踩到最深,像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某种堆积在胸腔中无处释放的不满。
坐在副驾的席望舒几次在他超车的时候都被吓得闭紧了双眼,两只手死死抓着安全带,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陪着这个疯子送命……
好在,车子最终还是安全地停了下来。
下车后,席望舒才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夜宴门口。
席望舒向来不喜欢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但谈盛宇从来就没打算问她愿不愿意。他自顾自就往里走了进去,而他身后的保镖一左一右虎视眈眈地看着席望舒。
很显然,她现在根本没有选择说“不”的权利。
楼上包厢。
两人走进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打扮浮夸的男男女女。
其中一人最先跟谈盛宇打招呼,给他们让出了沙发最中央的位置。席望舒还记得,这人就是前天晚上那只穿得花不棱登的“花孔雀”。
“谈少,你今天来得有点晚啊!怎么说?是不是‘新货’太带劲,昨晚操劳过度了啊?”
新货。
听到自己新的代名词,席望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但她对此并没有做出太多回应,只是跟着谈盛宇坐下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
见她对此无动于衷,谈盛宇眉间拧起一丝不满。
当着众人的视线,他一把揽住席望舒纤细的腰,玩味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