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病的昏昏沉沉,口干舌燥,“水。”
唐易琛闻言,用手背在她额头贴了贴,感觉到她额头滚烫,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唐易琛再次回来,手里多了杯温水,还多了几粒感冒药和退烧药。
唐易琛将水杯放在床头,沉声开口,“能自己起来喝吗?”
周也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嘴里碎念,“水,姐,我想喝水。”
姐?
唐易琛听纪泽说过,周也无父无母,唯一的姐姐还在监狱。
平日里看她骄纵美艳,还真难把她跟这样的身世联系在一起。
唐易琛盯着周也看了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里作祟,坐在床边将人扶起身半抱进怀里,把药塞顺着她嘴角抵进去,又拿过水杯递到她唇边。
求生是人的本能。
周也感觉到嘴边有水送了过来,虽然神志不清,但却张开嘴开始大口大口的喝水。
一杯水喝了半杯,周也在唐易琛怀里蹭了蹭,两行清冷顺着脸颊滑落,带着哭腔呓语,“姐,你别去那个地方上班了,我不念书了,我赚钱养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