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再出口。
芬特尔里自诩是能言善道的人,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能够把很多事情说得天花乱坠,说得黑白颠倒,但是此刻坐在司徒夜深的面前,他却觉得自己难以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说什么话能够安慰司徒夜深这种人呢?他觉得自己说什么话都没有作用也没有资格,就凭他的身份和立场,其实他也无法真正做到能够去开导对方,也没法成为对方能够信任依靠的对象。
芬特尔里想到这里忽而自己也微微低了低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落里露出了一丝苦笑。
哎呀,这种时候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上官雨曦呢?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说点什么让司徒夜深足够触动的话吧?再不济人家还能对对方做点什么“没有关系至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这样令人感动的承诺,可是自己能干什么呢?
他这种人根本就不是适合在这种时间里出现的,因为他能做的永远只有在司徒夜深的身边说些不打紧的玩笑话,他做不到像雨曦那样离对方那么近,近得好像亲密无间,他也没有雨曦那般在对方心里那么重要,甚至对方心里可能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
这样的他说话又有什么分量呢?他对此有自知之明。
芬特尔里经常也会很羡慕雨曦,在这种时候尤其如此。因为他其实也不止一次的想要试着拉近自己和司徒夜深的距离,也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份那样让他羡慕不已的羁绊,但是他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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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那个勇气...可是为什么明明心里这么想,他今天还是在这个点出现在了这里呢?
思绪到此芬特尔里突然又回神,目光落在了自己那一身干净的白衬衫上,他突然想起其实自己今天最开始到这里来,是因为有话想对司徒夜深说。
司徒夜深是昨晚苏醒的,严格来说到现在他苏醒以来的时间其实只过了一天。
芬特尔里其实早就想过来了,但是他知道更前面的时间应该留给雨曦和总部的那些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