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去夏威夷了。”
迹部哼道:“是呢,人人都在看你们家的笑话,这半年来雾隐一家为了压舆论忙得焦头烂额,还按照你母亲的强烈要求在挽回如月,现在有不少知道内情的人记得你以前的暴脾气,都等着看你怎么闹呢。”
“我从前是什么样的娇生惯养,脾气差点又怎么了?”雾隐双腿交叠,她扯着自己的手套,仔细看着白皙手腕上的疤痕增生后留下的丑陋痕迹,抬起下颚,语气逐渐变得高傲无比:“不过,即便是凋零的玫瑰也比路边的野花高贵,我才不会做这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哦?”迹部对这种话颇为满意,“终于从你嘴里说出这种话了,还真是让人怀念。”
“你放心吧,我现在是无坚不摧,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狼心狗肺,逍遥快活。”雾隐双眼微眯,道:“我算是知道了,保护花朵的方式,是把摘花人的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