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这不算一场完整的比赛。”迹部抛下还在树下的她,慢慢向前走着,边走边说道:“你下次见到手塚,记得告诉他,本大爷一定会赢过全盛时期的他。”
他话音未落,就准备离开,甚至还妄想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对于这群少年满脑子执着于耍帅这一点,雾隐只想拍下来,等这群人长大之后在他们面前循环播放,估计有望收获无数用脚趾抠出来的三室一厅。
“真是让人羡慕的干劲,迹部。”她的双腿交叠,语气淡定:
“可是,手塚国光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哪来的下次?”
迹部的脚步狠狠一顿,这才露出诧异的神色,回头问道:“你们不认识?”
“完全不认识。”雾隐托着腮帮子,慵懒地打着哈欠,悠然道:“我只是看他的录像久了,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而已。”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只是欣赏,就这样赶着替陌生人着想了?
那她把自己放在了哪个位置呢?
迹部露出轻蔑的笑,重新抬起头,挺直了身姿,带着桦地,慢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