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侍卫不说,楚诀的心中也清楚,他回不到京城了。梁巡抚把江媚儿给他种下情蛊的事情禀报给了皇上,可皇上只送来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是他死活非要娶江媚儿为妻的,所以今天落得这种下场,是他自己作孽。就算抛去之前的事情不谈,楚诀不仅绿了宰相最宠爱的小儿子陈禹讳,还间歇害死了他,这些都是事实。皇上本就对楚诀失望至极,如今他又得罪了宰相,更是无路可走。楚诀的脸上不见了怒气,面如死灰地说道:“我知道。”侍卫见楚诀突然变了个态度,也懒得再奚落他,道:“赶紧走吧,只有把你送到薛将军面前,我们才能离开。”楚诀被禁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说道:“江媚儿呢你们没有看好她,应该把她抓回来!”侍卫有些尴尬,用手推了楚诀一把,“当时的场面那么乱,她趁乱逃走的,又不是我们几个看管不力!”另一个侍卫附和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们那么舒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再说了,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梁巡抚派人去找一找,找不到就罢了。”那侍卫怀里的婴儿哭得越来越大声,哭声吸引来了红罗。红罗站在门内,探头探脑往外看了一眼,又急忙缩回去了。楚诀呼吸急促,咬牙切齿地说道:“凭什么”“凭什么我落到这种下场,而她却能逃之夭夭!”侍卫嗤笑了起来,“从前还以为你是个大情种,现在看来都是装的。”“你沦落到这种下场,还扯出什么情蛊,想让你的女人陪你一起吃苦受罪,有意思。”楚诀戴着枷锁朝侍卫撞了过去,“江媚儿给我种下情蛊,是事实!”侍卫被撞倒在地,生气地把楚诀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往他脸上招呼着,很快打得他鼻青脸肿。“你现在一个犯人,还敢打我”“我把你送到这里,任务就完成了,至于你和江媚儿是谁害的谁,我才不在乎!”楚诀躺在地上,心中升起了一丝绝望。他从小锦衣玉食,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他双目呆滞地看着天空。天空苍茫辽阔,万里无云,只有一只苍鹰在空中盘旋。头顶的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