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走路有点打摆子罢了。
毕竟不年轻了,别说一夜七次郎,就是一夜三次郎也不行了。
更何况早晨没忍住又折腾了一阵子。
差一点就精劲而亡。
“郭先生,昨天您说办理那个土地手续的事,我已经安排人今天上午给办齐了。”他慢慢挪到郭旭阳的跟前说道。
“契克先生,人老方知精贵。年龄不饶人啊。”郭旭阳笑着说道。
“一时没把住,主要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极品,哪一个都不舍得啊。”
“哈瓦茨呢?”
“他不知道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还没爬起来吧。
咱们不说他,不知道您让我把那块地拿下来是什么意思?”
“契克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以我们昨天看的那个地方为中心划过来十公里的土地吗?”
“我怎么能知道呢?郭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在我告诉你这些之前,我们得重新签一个合同。
这个合同我得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说白了就是我得控股。”
“这个?”契克迟疑了一下。“您能告诉我理由吗?”
“这个股份需要给我的母亲。
我得给她们留一下养老的钱。
以后我的儿女都需要她老人家帮忙给带着。”
“您的意思是重新成立一个公司?”
“可以这么说。股东就你和我的母亲。
我这边家里其他的人只能认购我母亲的股份。”
“您的意思是不让哈瓦茨入股这个公司了?”
“对。我母亲与你签订完合同以后只占股份,按时分红,不参与经营,不参与生产,不参与管理。
说白了,这个公司就是你自己的。
到时候想着给我母亲把分红打到她的账户上就行了。”
“昨天您说的那个公司不是也给您的父母留了一部分股份吗?”
“那个是那个,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