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牧用指尖轻轻研磨了一下粉末，无比确切道，“这是近几年才研发出的一种建筑材料，专门用来修葺较为潮湿的建筑。”
“所以...”
苏牧回过头，双眸盯住洛晚清，“不用怕。”
“或者，你可以抓着这个。”
只见苏牧将指尖的粉末弹干净，小心翼翼扯住半片衣角来，他语气诚恳，却扬着脸试图掩盖眸中情绪。
“别多想，我就是怕搭档出事罢了。”
不得不说，在某方面来讲，苏牧的确有专属于他的能力和魅力。
譬如此刻，洛晚清的害怕消磨了一半。
她轻轻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好多了。”
“随便。”
舔了下嘴唇，苏牧扭过头，黑暗中无人看到，他在迅速扭头后眸中的失落。
道路越来越窄，以至于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往前走。
苏牧刻意将煤油灯冲下放放，照亮自己的脚印。
“这里潮湿，你踩着我的脚印走，不会出错。”
黑暗之中的善意越发被衬得温暖，洛晚清“嗯”了声，乖乖照做。
终于，道路变得逐渐平坦，两侧空间也大了一些，不过两侧仔细看是有大小不一的洞的，让人忍不住瞎想里面会冒出什么。
蓦地！
“啊——”
“啊——”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洛晚清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拳打在了硬邦邦的什么上去。
“怎么了。”
苏牧第一时间下意识将洛晚清护在身后，眉眼皱着，直直望着洞口。
下一秒，他面色越发疑惑，语气拉长，“老师”
只见贾文此刻半颗脑袋挂在上面，镜片在煤油灯照耀下反着光，兴许是因为待在里面太久，镜片不自觉地蒙上一层雾镜框腿上沾染泥沙。
至于那副可怜的眼睛，此刻已经劈叉，残疾一样苟延残喘挂在贾文鼻梁。
“洛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