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一个个的也累的满头大汗。
曲卓招呼大伙儿进屋喝口水,可谁也没那闲工夫。
马上过年了,家家都有一大摊的事儿要忙活。好容易休息一天,哪有时间喝茶扯闲篇。
眼看着bJ130开走了,室里的老几位也撤了。曲卓把院门关上了一会儿,再次开门时,手里拎了一袋子罐头和几袋麦乳精。
出门右转走了两步,敲了敲严家的大门。
院里先是应喝声响起,紧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随后门扇开启了一道缝隙,露出梁静向外看的半边脸。
没错,这鬼女人混进严家了。
严卫华虽然出院了,但还要卧床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徐芳身体本来就不好,一边是卧床的丈夫,一边是同样需要照顾的儿子,一个人根本撑不起来。
这时候梁静找上了她,表示可以帮忙照顾病人和孩子。不需要给钱,只要给个住的地方,再管个饭就行。
严家虽然刚丢了老大一笔钱,但铁路方面的领导还是非常不错的。严卫华出院时,给了不少的一笔伤病补偿和营养费。
男人养伤,要加强营养和吃药,孩子过两年还得手术。梁静如果要工钱的话,徐芳无论如何也舍不得。
可如果只是管吃管住,其实增加不了多少日常开销。和丈夫商量后,答应了梁静的要求。
于是,梁静当天就搬进了严家的东厢房。随后又把七号院的后罩房租了出去,一个月还能得几块钱的租子。
虽说帮徐芳照顾伤号和孩子能混个吃住,还能额外落点收入,对梁静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曲卓总觉得,这鬼女人是冲着他来的,一直心生提防。
进院后不见徐芳出来,便问:“芳姐呢?”
“给严大哥抓药去了。”梁静低着头,声音唯唯诺诺的。如果不是有所了解,任谁看到了,都会以为这是个性子羞怯懦弱的主儿。
听说徐芳没在家,曲卓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