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又心疼又后悔的,但包装已经拆了,烟也已经点着了。曹所只能仔细的享受起香烟的醇香,以及醇香外那股让人望而不可得,既向往又敬畏的滋味。
缓缓吐出烟气,才想起来屋里还坐着个人呢。
心里有点纳闷,有本事搞到这种烟的人,到底是什么“小事”,要求到自己这个小所长头上?
心里画着魂儿,曹所的语气比之前更加客气的问:“对,你刚说什么事儿来着?放心,但凡哥哥能搭上手的,绝没二话。”
“不是什么大事。”曲卓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稍稍压了点音量:“我之前插队的地方有个下放户,人不错。听说我要回来了,托我帮着打听下他媳妇和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哦~”曹所长拉了个长音儿,心里暗暗纳闷:“这小子能量那么大,想查个人还不简单。怎么求到我头上了?”
“这里面有点隐情。”曲卓声音又压低了一些:“那个下放户当年出事前有预感,为了不牵连媳妇和孩子办了离婚。”
“哦~”曹所长又拉了个长音儿,有点听懂了。
“其实,他在京城有不少朋友。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把不准他媳妇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毕竟,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可能已经……”
“明白明白。”曹所长连连点头。
“所以吧,他不好意思轻易求人。一旦有什么……变化,容易让人看笑话。”
“人之常情。”曹所长松了口气,他真怕曲卓有什么难办的事求到他。
“那个……悄悄的,谁也别惊动,了解一下就行。不管怎么样,让他放心也好,了份心思也罢。知道了也就不挂念了。”
“明白~理解~小事儿,交给我了。”曹所长满口答应,拉抽屉拿出笔和本示意曲卓:“你说下具体情况,我给你查。”
“叫许桂芸,父亲以前是煤炭司的,叫……徐怀山。哥哥叫许重,也在煤炭口工作。但那是好多年前了,现在不清楚。”
“嗯嗯嗯。”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