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内,白德祥埋头苦干。
他努力让自己忽略到旁边的味道。
遇气太不好了!
分到了茅号!
就是在茅房旁边的号房。
那可真正是臭得要命。
一天两天还好,三四五六天……白德祥已经最后考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要拖着身体出来。
学子们进来的时候个个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出得考场全都像流浪汉人人面容憔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小四带着家里人来接四叔。
硬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出来,还多亏了白德祥自己的书童嚎上那么一嗓子才认出来的。
“四叔,你这……”
娘啊,小四怎么也没想到四叔比乡下茅厕里的粪桶还臭。
“四爷是分到了茅号。”
书童秒懂,他也闻着臭,不敢当面说,但只用捏鼻子这种行动表示内心的狂吐。
“赶紧的赶紧的,上车。”
真正是丢人现眼噢!
白德祥也苦笑不已。
他这运气真正是好得爆棚了。
不过,让他搞不明白的是,大侄子怎么不问问他考得怎么样呢?
“问你干嘛,不管考不考得上你都是我四叔。”
这话让白德祥心里特别受用。
不过,他也明白,这一身的臭也是挺值的,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这次能成。
小四这时候特后悔怎么就只赶了一个马车来呢。
他想下去吧,回院子又那么远的距离。
回到院子,小四连忙吩咐下人烧水,让书童去伺候四叔洗漱。
“回公子,水已经烧好了。”
厨房的婆子不仅烧好了水,还烧的是陈艾水。
“让四爷先去洗漱一下出来吃饭,老奴做了一些易消化的。”
被人嫌弃的白德祥泡进陈艾水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沉沉的。
“四爷,小的给你搓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