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子妄想将你扼杀在懵懂…
谭思没来由地想起了电台中的这句话,尽管他不知道尸子是什么,但他总觉得那段电台播报好像就是放给自己听的,这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就在他胡乱猜想的时候,那如木偶般的司机,却转了过来,一双几乎都是眼白,瞳孔缩如针孔大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了他。
谭思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头窜到脚,他下意识地暴喝一声:“我焯!”肾上腺素汹涌分泌,手脚并用地向后逃去。
可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那司机却是咧开了嘴,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把着方向的左手,猛然一甩,本就急驰着的中巴车方向急转,后胎瞬间磨出尖锐的哀嚎声,轰然冲下路边陡峭的山体。
“诶~~~?啊!!”
“砰!”
“砰!”
“共共共共,砰!”
翻滚而下的中巴车在压断两棵白杨树后,终于被第三棵稍大一些的树木挡了下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车厢里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
“哎哟……”
混乱中,谭思只觉得胡乱抓到了什么人,一阵乱翻后压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以至于没被撞的直接晕死过去。
“嘶…”
谭思尽力撑起身子,疼的吸了口凉气,他的左臂有些变形,显然是骨折了,向身下瞥了一眼,他有些恍然:怪不得这么软…
随后他便稍稍检查了被当成肉垫的凌丽的情况,除了破了些皮,看不出大外伤,只是人已经晕了过去,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和骨骼。
“额呵…”
谭思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想起身站起来,忽然全身汗毛再次立起,只觉得背后一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刹那传来。
他猛地回头,那司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本就难看的脸上零散地插着不少玻璃碎渣,鲜血淋漓,一张脸显得更为阴森可怖。
可这司机却浑然不觉疼痛,手里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把剪刀,阴测测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