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便宜的氛围中,可也能感觉到事情很反常,只是这事对自己有利,不去多想罢了。
可是有着海量布匹库存的郑王两家,那绝对不敢怠慢,各钱庄掌柜都积极的向上级反应了这个事。
此时郑家,三兄弟再次齐聚,下面是汇报情况的钱庄负责人。
挥手让其他人退下,郑善果开口道:
“这难道就是林尘所谓的手段?”
“一定是了!还记得年前可就有掌柜的上报,钱庄里出现大量以布匹换钱币和桑麻等物,这一定就是林尘所设下的圈套,只是他现在把布价拉的这么么低,他又能坚持多久,他图什么?”郑元寿接口道。
“万万不可小瞧了任何对手,你个十七岁的少年,凭借自己的本事,两度封爵,这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老大郑元璹道。
“哼,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他要真能一直坚持下去,或许还真有些麻烦,可他又有多大家业能经得住这么糟蹋,当真让人费解。”郑善果道。
“万万不可自乱阵脚,且再观察些时日,总有见分晓的时候!”郑元璹依旧是老成之言。
“大兄说的是,那便再看看再说!倒是还有一事,颇为蹊跷,还请兄长与德芳(郑元寿字)帮着斟酌一下”,郑善果说道。
自从郑珏死后,目前家中事务都是郑善果在负责,郑元璹两兄弟并不多管。
“从昨日起,府中竟陆续收到了三座不同先祖的琉璃雕像,我已经查验过了,确实与族谱和典籍中记录的一般无二,连形象都非常一致,与前次西域那个落魄王子拍卖的别无二致,只是换了人而已。
不过价格倒是便宜的多,最贵的是洛阳来的,先祖玄,康成公的琉璃像,合四十五万贯,余者十数万,这怎地突然就有如此多的先祖琉璃身流落出来?
从来只听过,佛门有为佛祖塑金身的,可我遍寻宗祠典籍,从庄公至今,也没丝毫先祖们有用琉璃塑像的记载呀!
这事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难道我郑氏祖上有琉璃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