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郎君,祸事,祸事了!”
“哦,是王管事到了,莫急慢慢说,好好的,怎么就祸事了?”
王仁表表现得倒是很淡定,这是跟他老子学的,不得不说,在才学能力上,这王仁表,比林尘鸿鹄社先前几个二货强的不是一点。
“望月楼,望月楼怕是要出事了!”
“望月楼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就要出事了,你倒是说清楚了!”
王仁表心下一惊,这望月楼可是自家在长安的大生意了,每月营收大几千贯,可不能出问题。
“东市西市望月楼,今日都新开了一家酒楼,要跟咱家打擂台,原本这也没什么,哪年没有几个自不量力的,可这回它不同啊,要是不赶紧想办法,望月楼怕是撑不了多久!”
“怎么个不同?又如何撑不住了?”
王仁表听他说的急切,自己也急,可他又总说不到重点上,他都想直接动手打人了,怎么就叫了个这样的人当管事呢。
“这新开的酒楼一座名叫蜀香阁,一座叫寻味楼,背后东家乃是和最近新出的一品香是一家,背景很是深厚。
这就算了,老夫今日特意去尝了他们的饭菜酒水,当真一言难尽呐!”王管事感叹道。
“呔!气煞小爷我了,你个老匹夫,要是再说不清楚,给我滚回老家养老去!”
见着王仁表发火,王管事一惊,总算醒悟了,也是他平日身处高位惯了,说话总喜欢端着架子让人喂着,一时改不过来了。
“是是是,郎君息怒,这蜀香阁也好,寻味楼也好,其菜品别具一格,各有特色,难得的是都美味非常,望月楼与之相比多有不如。
另外,他们还有两种新品美酒,一曰一品醇酿,一曰一品仙酿,仙酿老夫没尝到,可这纯酿比之一品香又强了不止一点,凌冽甘醇,端的不是凡品。
最可气的是,这两种酒别处还买不到,要喝只能去他们自己的酒楼,据说一共四家,两家就在咱家望月楼边上。
据老夫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