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泉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发现了几滴血迹。
这些血迹很新鲜,仿佛刚刚滴落的,不清楚是何种动物的血。
这条路我常走,早不会有动物通过,更不会有谁半夜在这里狩猎,所以这些血迹的来源颇耐人寻味。
我挠了挠头,举着灯继续向前照,刚才看到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个方向。
我几乎一无所知,人最害怕的就是明知有危险,却不知危险在哪里,何时会出现。
再往前就是泉的所在,即将远离住处,我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只好赶紧返回。回到住处后,我一直在思考,完全没有注意到三位女士已经疲惫得气喘吁吁。
徐菲琳抱怨我打的猎物太多,这么重的东西要她们搬运,必须立刻慰劳她。
"我要吃鳄鱼肉,上次只尝了一口就被那些坏蛋抢走了,臭蚊子,快点烤起来!"
烤肉并不成问题,真正让我困扰的是那几滴血。理论上,动物狩猎时溅出一些血似乎并无异常,但是那两个人影——不,是两个——一个从沙滩方向逃离,另一个从泉边消失,这两个行为诡异的人物在我们返回时突然出现,实在让人起疑。
“肯定有阴谋。”我低声说。
“什么阴谋?”徐菲琳捅了捅篝火,催促道,“你在想什么呢?快给我烤肉。”
杨姐沉思片刻,提议:“或许今晚我们应该不睡,轮流在洞口守夜。”
“不,你们尽管休息。”我起身准备食物,虽然她们之前吃过,但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想必也饿了。
我把晚上的汤加热,装进竹筒,她们边喝边等待我烤肉。
“可能我们多虑了,我猜可能是那个酒保刘,他想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搞些小动作,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所以他们逃走了。明天我们都去沙滩,就在那里烧烤。”
“太好了!我们可以去沙滩玩,吃鳄鱼肉和羊肉,让他们羡慕死了。”徐菲琳兴奋地举起双手。
我割下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