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珞,那位萧世子妃怎么从来没出现过”
司一珞见他是真不知道,便压低声音说道:“萧世子妃一路颠簸,胎本来就不太稳当,又因为水土不服,身体不适,上个月生产时大出血,大人孩子都没保住。”
项骁一点都不同情。
“那他现在是个鳏夫喽!平川王主战,这么多年杀了我大周多少好男儿,他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报应都落在子孙身上,活该!”
京中最近事情多,大家只顾着忙活自己的事情,很少有人关注北辽的质子,再说上个月和这个月,裕王和湛王先后大婚。
大喜的日子,司一珞收到消息,跟曜帝汇报,曜帝只派了底下的人去了一趟,没有声张。
这个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司一珞却觉得这对他们来说不算好事,萧元锦没了牵绊,身为平川王世子,他甘心留在盛京城做质子吗
只要北辽的局势稍稳,他与萧破云肯定要反击。
“想那么远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项骁劝道,“还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派人留意就行了。”
人有时候难得糊涂,司一珞很羡慕项骁,什么都懂,还能什么都不在乎。
曜帝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司一珞提醒道:“若不是两位公主年龄太小,皇上可能立刻就给你赐婚。”
曜帝疑心病重,西平侯手握军权,掌管着北辽与大周的边防要塞,项家若是有异心,半个大周都要拱手让给北辽。
他忌惮怀疑项家,又不得不重视西平侯,所以本质上,项骁跟萧元锦的地位差不多,都是质子,区别就是,他是大周子民,社交还算自由。
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若真给我赐个像湛王妃一样聪慧漂亮的,我也认了,他怕是为难呢吧,出身太低辱没父亲的威名,出身太高又舍不得,所以才假装把我忘了……”
他的声音只有司一珞一个人能听见,但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