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
“陆医生这话说得有道理，钱庄、储户一家亲！一家亲！”
小丑眼神微微一瞥，看着威廉有些同情地说道：“是一家亲，就是不知道谁是钱庄、谁是储户”
威廉：“”
陆渊伸手拍了拍威廉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们集团遇到了危机，回去和你们的领导商量一下，我们或许有合作的机会。”
威廉疑惑道：“您具体是指？”
陆渊：“刚刚和你聊天，我说旧时代的银行混得都不错，你说旧时代没有能力者，那看来是你们遭遇了某些暴力上的威胁？”
威廉只是眨了眨眼，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
陆渊笑了笑，他竖起三根手指慢慢说道：“第一，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安保力量。”
“第二，我可以给你们打造安保力量。”
“第三，我可以帮你们找下一届巡检总署追债，具体能追回来多少我不确定，但我可以保证最大程度挽回你们东来集团的损失。”
威廉又一次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他咽了口唾沫说：“那个，陆医生，算了吧，该倒闭的财团还是让他倒闭吧。”
陆渊：“”
小丑：“老板，人家威廉先生的意思是东来集团改改名字也是可以的。”
威廉：“？！”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渊：“还是威廉先生考虑得周到，东来集团改名后，就让威廉先生做我们在那边的代理人好了，总管东来所有的钱庄业务。”
小丑：“老板，威廉先生说他不是那个意思。”
陆渊有些痛心地说道：“是么，那倒是可惜了，哎”
威廉一脸的尴尬：“那、那个，陆医生，要不，我先和我妹夫商量一下？”
陆渊：“你妹夫？”
小丑：“老板，威廉先生是东来集团分管钱庄业务副总的外甥的拜把兄弟的大舅哥。”
陆渊：“你直接找你妹夫的拜把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