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作证,是肖正扬看中了公司里一个临招小保安画的图,便想着拿去参赛。
他剽窃了别人的设计,后来被对方发现后理论。我……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争执中,他把那男孩推下了楼——”
“你胡说!不是我!不是我推的,蒋怀秀你害我!我拿了图但我没杀人,那孩子不是我害的——”肖正扬在两个法警的驾驭下,死死脱不开身,但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整个庭审现场的气氛都跟着他一块失控!
最后,审判长咣当一敲桌子,宣布临时休庭。
人们在议论纷纷中散场。而我们几个人一直留到四周空空,就仿佛在欣赏最后一幕专属的谢落。
“哥……”韩千珏小声地问:“是那个坏人害了我么”
“是,他已经被抓起来了。以后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可我好像记得……”男孩扁了扁嘴,刚想再说什么——
“你不记得了!”韩千洛竟然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旋即又放软了口吻安慰他:“没事了阿珏,慢慢想……我们不着急。”
“韩先生,我先带他回去吧。”代维站起身来,将轮椅上的薄毯盖在男孩的腿上。
“哥……”韩千珏似乎还有话说,但最终只是攥了下韩千洛的衣袖,眼睛很纯很清澈地压下了沉默。
“明天我去接你们来家里吃饭,让外婆做你最爱吃的。”韩千洛站起身,帮着把轮椅给顺了出去。
然后,我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就立在出口附近,夕阳从窗子里投射出来,映长他高大的影子。就像教堂里唯美的雕像一样,而他的头顶——就是象征着公平的天秤标识。
我慢慢地走过去,在靠近他的一瞬间突然快跑了两步。
一下子环住他的腰,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韩千洛一动也没动,任由我抱着他,任由我咸湿的泪水一层层打湿他的脊背。
“韩千洛,太好了……”我哽咽着说出我这几个月来梦魇一样的患得患失,压抑出满心蓬勃的一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