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天晚上他会打电话给我,而且白天在公司偶尔也能见到。但我能感觉到他始终绷着很紧张的工作状态,鲜少有笑容。
我不敢多说多问,有点害怕自己的矫情会让他厌倦。又难免会揪着些不安,积累多了就胡思乱想。
“最近我事情比较多,可能忽视你了。”他转过身来,一手扶着我的肩,另一手轻轻在我的小腹上摸索:“记得跟她说,我是爸爸。别给忘记了……”
“白痴。”我笑着打掉他的手:“那我晚上跟缘缘她们一块去,然后直接……去你那儿”
“恩,我晚上还要有个应酬。之后看看时间,要么过去接你也行。”
我点头,准备出去。突然想到自己貌似还想来问他什么事来着,一拍脑袋,我停下脚步:“话说,肖正扬的事,我听说了。”
“恩,”韩千洛坐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敲击电脑:“听说他要应诉,我们这里也在准备了。”
我想起刚才看到跟他一起出来的那个律师杨骄:“对了,那位杨律师不是那家先占我们设计专利的公司聘请来的么
他怎么跟你在一起”
“哦,因为他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比较了解,我们协商了一下。这次对公起诉肖正扬,由他作为名珏的控方律师。”
“那……肖正扬的辩护律师呢”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他在拘留所里出了事,可能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考虑自己的健康状况吧。”韩千洛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就跟评论某条新闻一样。
我不是没怀疑过韩千洛跟这事有关,否则也不会打着来问问他去不去party的旗号专门上来找他了。
但是,我我怎么也找不出相应的动机呢——韩千洛是个睚眦比较的人,这我相信。
但是肖正扬被虐待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得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韩千洛,会无缘无故做这么残忍的事么
后来我看到他在接电话,于是一个人先走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大家已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