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才是他想要的吗?狱寺隼人想道。
渡边没有再提过去的事情,她即将有新的生活——那是普通人才会有的正常生活,不会再有着被牵扯进里世界的风险······
不是很好吗?
但是······
狱寺的手不知何时捂住了心口。那里空落落的,就好像丢了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碧洋琪周身散发着凉飕飕的冷气,她双手交叉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餐桌上一杯又一杯给自己倒酒的银发男人。
很快,那一整瓶收藏的酒就见了底,明显的红晕浮上了他的脸颊。
碧洋琪将自己做的特质小饼干换到了狱寺隼人的面前,而对方竟然毫无所觉,直接拈起来了一片就往嘴里送。
“······”
“啪!”
里世界的毒蝎小姐直接抄起来那装着饼干的盘子,毫不留情地拍到了自己亲弟弟的脑袋上面。
盘子碎成了两半,饼干的碎屑粘在了他银色的发丝上。而发丝之下的人则是茫然地抬起头来,好像不理解对面的女人为什么要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
“别继续装了。”碧洋琪却完全不吃他那一套,“只是一瓶酒而已,你的酒量可不止这些。”
“······”狱寺却依然没有回答她。
他确实不可能被一瓶酒撂倒,几乎每个黑手党都有着很好的酒量。因为即使是里世界的人,在相处和谈生意的时候也会披上一层道貌岸然的外衣,举办着和外界一模一样的盛大酒会。没点酒量的话,在酒会上面又怎么坚持到最后?
但是他还是挺希望自己现在喝醉了的,所以才呈现出这种状态来。就像狱寺知道碧洋琪现在好像很生气,但他更想要将脑袋放空一会儿。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突如其来的告白,复盘后发现的心意,思考之后的远离,以及真远离之后那种空荡荡的失落······
狱寺隼人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在感情方面他能够参考和借鉴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