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那双老鼠眼骨碌一转,提出了建议。
“闫埠贵,你这是脑筋进水了吧?”李成材一声冷笑,“你要是觉得别人的东西闲着就是你的,那我还得跟你们校长好好说道说道!”
“你这就是剥削心态,别忘了,易中海家大业大,他钱多不用,你是不是也想去分一杯羹?”
闫埠贵一听,心里直打鼓,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就是随口一提,不同意就算了!”
“哼,不同意就算了,你还能怎么着?”李成材抱起了小玉,斜眼看着闫埠贵,“你张张嘴就想拿走?谁给你的自信啊?”
正说着,突然传来棒梗的嚎叫声,那声音,简直能媲美市场上的杀猪声。
“哎哟,疼死我了,我的手啊!”
棒梗痛的直跳,像是手捧了个烫手的山芋。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掌心肿得跟小馒头似的,皮肤亮晶晶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
这时,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看了过去。
秦淮茹柳眉微蹙,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她看了一眼棒梗的手,柔声问道:“很疼吗?”
傻柱紧紧搂着棒梗,看着这肿起来的手,他一脸惊愕,嘴里嘟囔着:“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脸上写满了心疼,“你这家伙,出手也太重了,瞧把孩子手给打的!”
闫埠贵一脸无辜,辩解道:“我发誓,刚才真没使多大劲儿,刚才的时候他那手不还好好的吗?”
傻柱一旁叫起来:“好个屁,现在都肿的跟包子一样了!”
贾张氏怒火中烧,她那双眼睛瞪得溜圆,像头护崽的母兽,一头猛地撞向闫埠贵,把他撞得七荤八素,一屁股坐在地上。
“得了得了,贾嫂子,别在这添乱,咱们先带孩子去医院。”易中海焦急地皱着眉头。
闫埠贵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急忙说道:“先等等,李成材就是医生,让他来治,他自个儿说让打的。”
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