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甘心地反驳:“那你那抚恤金……”
李成材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你还真好意思提抚恤金?我父亲的烈士抚恤金你也敢打主意?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你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十年如一日拿着高工资,如今徒弟家里出了事,你连四十块钱都不愿意借?”
易中海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小畜生,今天算他走运。”
易中海头皮发麻,慌忙打断众人:“停停停,我刚才情绪失控,说错了话。这样吧,这钱我出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淌血,那可是四十块大洋啊,就这样打了水漂,再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费用我包了,大家一会儿帮忙,把东旭的后事料理了。有材啊,你身为医生,给东旭清洗一下如何?”易中海狡黠地想借机恶心李成材一把。
李成材冷笑一声,反驳道:“易中海,你少在这胡言乱语!你算老几,敢指使我?”
他嘲讽地说,“清洗东旭,那是他家人的事,要么就是他的师傅,比如你。”
“让我来清洗?易中海,你脑子进水了吧?”李成材继续挖苦,“要么你就出钱请人做,棺材店的人可干这活。”
易中海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两次算计李成材都落空,还被骂得狗血淋头,这脸丢大了。
按规矩,死者入殓前的清洗应由家属或土工来做。
被李成材一顿抢白,易中海脑门上的青筋凸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易中海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急功近利,露出破绽,被李成材抓住了把柄。
他暗自告诫自己,这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易中海拍着胸脯,一脸哀痛地说:“唉,东旭的事情让我心里跟刀割似的。”
他目光哀求地看向李成材,“有材啊,明天帮忙抬棺的事,你应该没问题吧?”
李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