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牙疼似的吸了口冷气,心里却痒痒的,那两个篓子对他来说可是大有用处,尤其是去左家庄换白薯的时候。
“两块就两块。”想到这里,闫埠贵心疼的从兜里掏出四块钱,买下这两个竹篓。
“真买了?两块钱一个?一天两个,一个月下来,那可是六十块的大洋!”刘海中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每个上缴一块五当伙食费!”刘海中当即就开口命令道。
“剩下的五毛得归我。”刘光齐也开口道。
刘光天可不买账,脖子一梗,说:“刘光齐你那点儿女情长,别算我头上。至于伙食费,我手头紧,等宽裕了再说。”
“那每月十五块钱,你得出!”刘海中怒火中烧。
刘光齐这小子,却像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道:“爸,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刘光天却是硬气得很,挺起胸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撂挑子不干了,到时候你看谁给你挣钱去!”
十八岁的刘光天,曾经最怕的就是刘海中的威胁,可如今他有了自食其力的本事,腰杆子也硬了。
“你你……每月至少十块!”刘海中气急败坏,连棍子都扔了。
“五块!”刘光天寸步不让,眼神坚定,“做买卖的,哪有天天挣钱的道理。”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拂袖而去,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李成材斜靠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看来刘家的这一步,走对了。
这下子,刘家怕是要鸡飞狗跳了。
……
而后院,此时,何雨水的猪油炸鱼香味四溢,那诱人的香气如同勾魂夺魄,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聋老太急匆匆地从屋里奔出,浑浊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李成材的方向,她那干瘪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渴望着那久违的油水。
她常年清汤寡水,易中海送来的窝窝头和咸菜,哪里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