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春甫拂拂衣袖,就转身回客栈休息了。
小馆里褚时钰的下属早就机灵的备上了笔墨纸砚,褚时钰轻声问:“我帮你抄吧,我写字快些,或许能多抄几篇。”
“不用,甲篇十二个方子能抄完就行,多抄的没人教也学不会。”柳如思即便不明白这道理,也不会偷偷多抄,向人学艺都不心诚,别人怎能放心教你?
这本方子都以序列命名,根本没标什么方子是治什么病的,但柳如思思维开阔后也想明白这用意了。若是不能通过方子的药来确定是治什么病的,说明药理知识不到家,那要方子有什么用?
十二个方子很快抄完,柳如思将方书放在一旁,试着从用药来分辨是治什么病的,然后将最可能的猜测,以小字写在右下角。
半个时辰过去,李春甫迷朦着眼睛打着哈欠从客栈出来。
全身包得严实的身影立刻冲到近前喊:“李老师把口罩戴上!”
李春甫无可奈何的翻着白眼,由药童帮着把口罩的带子系上,没好气的问:“方子抄完了吗?”
柳如思立即把抄完的一叠纸递上,温声恭敬道:“都抄完了,请老师过目。”
李春甫接过方子翻看,很快就发现了右下的小字,但他面无表情没有作任何评价,只是翻到最后,他凝眉道:“怎么多抄了一…”
随即他就噤声认真看,他自然发现,这不是他方书里的方子,看完后他自言自语般说:“这治风寒的方子用药温和,便是无病也是无害之方…”
柳如思低眉顺眼在旁边等着,刚刚做完一切还有时间,她就将自己从教科书里记下的风寒方子也写出来,这方子的用药她还有一些疑惑,也记在纸上了,希望李春甫能为她解惑。
“这几味药…边走边说吧。”
李春甫抬步朝下午要看诊的镇西走去,一边给她讲解她写下的问题,还时不时拓展一些,讲了几种替换后效果更强的药。
柳如思全神贯注,努力把所有的内容都记下,好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