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文哥,文哥……”
在外面看门的一个小伙计奔进来。
他右手捂着右脸颊,左脸颊却有五个手指印,眼睛有一大块乌青。
丁力迎上前截住:“脑子清醒点,你叫谁?”
小青年这才猛醒,顿时一脑门的沮丧:“我忘了,文哥已经不在了……”
丁力在那人头上拍了一记,喝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发生什么了?”
“哦哦丁哥,外面有人来踢馆了。”
“来了多少人?”
“好多好多,数不过来。”
“呸,什么叫数不过来,难不成来了支军队?不就是几个要饭的,想趁许公馆给文哥办丧事,来蹭点吃喝吗?”
冯程程站起来,不解地问丁力:“你怎么知道只是几个蹭饭的?”
丁力转向冯程程,立刻脸露柔情,口气温和婉转十分动听:
“程程你别紧张,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以前文哥在家摆酒招待客人,总有叫花子上门来乞讨,都是因为文哥过于大方,不管来的什么人都赏吃给喝的,把那些人宠坏了。今天得知许公馆要办丧事,他们依然会上门来讨吃喝。”
冯程程惊讶:“不对吧,如果只是讨吃讨喝,怎么会打人呢?”
“所以嘛,我说那些人被宠坏了,变得骄狂了。一定是守门的想劝走他们,他们反而动手了。”
张趵在一边不吭声。
直到小伙计去而返回,第二次跑进来说守门的六个人有五个被打翻在地,那些人扬言要打破大门冲进来了。
张趵这才问道:“一共十八个人,是不是?”
小伙计略一迟疑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们来了十八个。”
“红衣衫,绿灯笼裤,头上扎蓝巾,是不是?”
“对对,就是这样的。”
丁力瞧着张趵,嗤之以鼻:“你在屋内,啥都没看到,就敢胡乱猜了?不觉得自作聪明吗?”
“不,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