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开着,气体不会残留这么久。更何况你还戴着口罩。”
顾修涯安慰安格列道。
他示意安格列让开,随即开门出去,复又进来,停在门边。
“是这个位置吗?”
萨切特回忆了下,点点头。
顾修涯于原地站定,打量起房间。
房间很小,只摆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窗户距离门口的直线距离不足三米。
墙壁是黏土质地,刷了层米浆,填充的稻草很少,摸上去几乎不透气。
或许是因为地基沉降的缘故,顾修涯隐约觉得墙面有些倾斜。
头顶的楼板已有不少年头,俱都泛褐发黑,被虫蛀空的缝隙里吊着蜘蛛网,隐约能看到黑漆漆的二楼。
至于地板
顾修涯轻轻跺了下脚,震起一片蛀虫留下的黄色粉末。
架空的地板,应该是为了隔湿。
从通风条件来看,这间屋子非常合格。
如果是有人趁着萨切特离开后往房间里喷洒了某种气体,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留存一天时间。
换句话说,气体应该是刚好在那个时候产生了,又刚好被萨切特感知到。
“带我去二楼看看。”
顾修涯招呼安格列。
安格列应了一声,带着顾修涯上了楼。
推门进去,顾修涯发现这间屋子几乎没住过人,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桌凳、换季衣物、以及一些已经发芽的土豆。
房间内同样有一间半开的窗户,天顶还铺着透气的亮瓦,无论怎么看,都不具备自然形成毒气的条件。
顾修涯趴下来,视线贴着地板打量了下,很快确定地面上的灰尘痕迹没有被动过。
为数不多的可能依次被排除了,剩下的只有
顾修涯起身下楼,回到了萨切特所在的房间。
“能下床吗?”
他问萨切特。
萨切特点点头,艰难扶着床沿下了床。
安格列想要上去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