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眼目睹这样神妙华美的枪法,&bsp&bsp令穆国众人不禁纷纷感到激情澎湃,不少文臣甚至恨不得立刻赋诗赞之。
黎清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bsp&bsp也注视着眼前这一幕,&bsp&bsp原本漫不经心的慢慢从脸上消失,竟是不知不觉出了神。
自从亲友离散,家破人亡之后,他就甚少回忆往事,&bsp&bsp但是看着面前鲜衣银枪,&bsp&bsp豪情满怀的少年人,&bsp&bsp一幕幕年少时的场景也不觉从心头流过。
父王、母妃、阿姐,&bsp&bsp身边那些长着青涩面孔,却同样意气慷慨的同伴。
他们是年轻时的模样,&bsp&bsp自己如今却已两鬓如霜,满心晦暗。
他们曾经一同欢笑,也时而争执,但如今不管是笑是怒,他的身边都已空空荡荡了,他也成了喜怒不形于色,心机深沉的将乐王。
长枪上的锋芒从眼前掠过,也仿佛骤然划过心头,&bsp&bsp原本冰封的心脏露出了一抹鲜红的底色。
但看了一会,黎清峄却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bsp&bsp脸上露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担忧之色。
不光是他,就连其他懂行的武将们,脸上都没有了一开始的欢喜鼓舞,&bsp&bsp而是从这场激烈的比试之中看到了些许令人忧虑的预兆。
眼下的形势是应翩翩压了日渥一头,&bsp&bsp但日渥虽然被他手中长枪压制的难以反击,&bsp&bsp手中的双棒却一直保持着严密的防守之势,应翩翩一时奈何也不了他,更不可能凭着枪锋就把对方手中兵刃挑开。
那么这样下去,一旦应翩翩感到疲累,立刻就会被日渥抓住了破绽反击。而以他的体力和耐力,以及这种大幅度的攻势,是必然熬不过对方的。
应定斌皱眉道“西戎人好生无耻,方才一通胡吹大气,好像他们多么厉害勇猛似的,这时候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