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玩这种过河拆桥、出尔反尔的把戏,难怪这么些年来坑人无数,幸亏自己并未与他真正合作。
她做出满脸慌乱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傅英微微一笑,语气放缓,却又来安抚她“你放心,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我只是想善始善终,也不会故意为难于你。”
“今天的事情过后,一定会有人去应家调查情况。为何大相国寺房梁会突然砸下来,那尊佛像又怎会翻倒?这个时候,也就该你站出来揭穿应定斌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的行为了。账册等证据,我这里已经为你准备妥当。”
“除此之外,你还可以不经意地提到,最近,应玦经常睡难安枕,醒来后时常说梦见佛祖托梦,斥骂于他。你伺候他休息的时候,也能听到他的一些梦呓。”
傅英将这些计策面不改色地从容道来“你办完这件事,我对你的承诺自然都会全部履行。这样,你我都能得到莫大的好处,你的兄长也能活命,记住了吗?”
杜晓蝶听了傅英的话,只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地发凉。
她觉得傅英这个人表里不一,口蜜腹剑,实在是太歹毒了。他先是在众人面前舍身救了应翩翩,挽回自己的名声和形象,又通过之前那些铺垫,把被动被他救了的应翩翩陷于不义之地。
而后,这居然还不是结束,他甚至还打算趁热打铁,继续利用这件事给应家父子致命一击。一招接着一招,中间半点空隙都不留,非得置人于死地不可。
这份心思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他在此情此景之下说出来,这可怕又变成了一种滑稽。
杜晓蝶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侯爷,我是来自衡安郡的灾民,应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做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来,您请恕我无法答应!”
杜晓蝶觉得,自己这辈子说话都没有如此正义
过。
傅英也没想到这名小女子竟有勇气说出如此话来,一时惊诧甚至盖过了恼怒“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