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翎鸟化作人形,抱在怀里肆意揉搓,“我很好奇,你那么在意古橡,几乎是得到消息的瞬间就赶来了,为何容得下连翘,还要再造一个遗人。”
扶疏:“?”
不是,她在意古橡,为何容不下连翘?
然而,还没等她想清楚,烁阳的话又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造遗人莫不是为了气古橡的三心二意,是气他的不忠诚,还是气自己钟情这样一个神力低微的真神?”
扶疏:“?”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等等!”她伸手打断烁阳的话,“我什么时候钟情古橡了?”
“你若不钟情于他,为何古橡娶妻不过几日,便造了遗人?”烁阳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语重心长道,“你没有必要嘴硬,古橡对不住你,我给你抓走,你们去小世界里培养培养感情不是正好?”
“你没事吧?”扶疏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前面还要让我带遗人去角斗场,现在又让我去小世界,你自己都没想好怎么安排我吧?”
这是典型的既要又要,目的只是为了解决掉她这个不定因素。
但显然,烁阳在纠结,哪种办法能一劳永逸。
“我说过,我无心你的位子,你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扶疏声音陡然寒冷,望着烁阳越发放肆的手,眼底划过微不可察的恶寒。
雀翎眼神空洞,在烁阳放肆的手上低喘出声,她一切的反应都是出自身体的自然本能,完全没有自我意识。
“空口无凭,我不与你说这些,”烁阳只相信自己的猜测,“扶疏,你会去角斗场的是吗?”
“不会。”扶疏冷着脸,移开视线,“你们要做,就去床上,大可不必对我展现你变态的兽性。”
这年头,做也要满足被人看着了?是有什么癖好?
烁阳面色阴沉一瞬,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绝佳的法子:“想要古橡,拿你来换。”
“你既然不去角斗场,又想我放古橡回去,总要付出点代价。”
扶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