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卫庄的指责，
韩非并没有推辞，
而是直接应了下来，
他的确今天失态了，
几次都没有按照事先流沙预定的那份要求进行，
“什么原因？”
相比于已经发生的结果，
卫庄更关心为什么韩非会突然变得这样。
这关乎到下一次他还会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韩非沉默了一下，
脑海中回闪过嬴子阳抓着紫女小手时候的场景，
那一幕他有点不爽，
但是这份感情他又没办法说出口，
只是道了一句：
“不会了。”
“可能是太累了。”
卫庄以为是韩国灭亡在即，韩非的压力太大，
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接着道：
“对嬴子阳，你怎么评价？”
韩非想了想：
“狡诈如狐，城府极深，不能用常规的小孩的看法去看他。”
“应该把他当作我们的同龄人，甚至更高。”
“他的确对天下大势，还有各国之间的形势观察的细致入微。”
卫庄补充道。
“我们之前都低估他了。”
“嗯。”
“那就这样吧，今晚，我需要去外面看看。”
“有些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会不太安分。”
韩非眉头一皱：
“你是说...夜幕？”
“嗯。”
卫庄应了一声，已经握着鲨齿离开。
韩非独坐片刻后，轻轻握着手中藏着逆鳞的剑匣，
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
小国寡民的悲哀和无力，
莫过于此，
嬴子阳都骑在他脸上拉屎了，
韩非不仅什么都不能做，
甚至还要被逼着说一声，
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