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陈父拿着抄网在大桶里捞鱼了,片刻捞了一尾有五六斤的气鼓鱼,装进方便袋,对赵勤道:
“给家里打个电话,叫你大哥跟小阿和别走,晚上陪我别一杯。”
说罢拎着鱼便出了门,现在的陈父跟赵勤也不怎么客气了,捞了他的鱼也没啥心理负担。
“东哥,咱先把剩下的鱼过秤。”
两人又开始忙着给其他货过秤,就算没那尾黄唇鱼,今天的收入也足够让他人羡慕的了,毕竟都是值钱的好货。
红斑加一起就有37斤左右,平均差不多可以算320一斤,再就是响螺,两个刚好7斤,一斤280块,
刺鲍鱼加一起48斤多,一斤65块,石鲷总共71斤,一斤50块,还有一堆的杂鱼,加一起还有个百斤,
虾姑(有铁子提醒说虾菇是错的,感谢哈)可以忽略不计,地笼收的螃蟹也有近百斤。
“阿勤,这个单子我先开给你,那一尾等一下再说。”
“听你的,东哥。”
全部算下来,差十块钱到了块,陈东自然不吝啬的给凑了整。
刚称完,大哥跟阿和已经将地笼送回家又过来了,见两人在算账,也就没干扰,坐在一边休息。
等到全部弄好,陈父也过来了,手里还拎着几个打包盒。
“先喝着,那个刺鲍鱼的鱼皮弄好还要时间,肉倒是做好了,这玩意没吃过的人,真不知道什么叫鲜。”
赵勤本就饿了,听陈父这么一说,肚子的抗议声更大,将手机递给大哥让他和家里说一声,便开始帮忙收拾茶几上的杂物。
陈父让陈东到楼上拿酒,几人边吃边喝。
赵勤夹了一筷子气鼓鱼的肉,入口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会有人冒死吃河豚了,真的是太鲜了。
“尝尝这块,这是鱼肝。”陈父夹了一块肉直接放进了赵勤的碗里。
赵勤夹起看了眼笑道:“叔,你该不会是让我给你试毒吧?”
河豚肝脏部位有巨毒,沾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