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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恒家的冰箱里，全都是她禁断的饮品。
“找我什么事？”
“就是你上次给我喝的那个水……”
“不是我给你的，是你自己偷拿的！”
一瓶水而已，还“偷”拿，有这么说话的吗？
“好，好，好，就算是我偷的，你……是不是在水里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冯缇莫来的路上又回忆了好久，越琢磨越怀疑是那瓶水的问题。
自己的唱功以前什么样，冯缇莫自然很清楚，可就是从喝了那瓶水以后，她的唱功就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能说是精进，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可最近这段时间，唱功好像一下子又变回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冯缇莫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你脑子让门给挤了？”
这叫什么话，太不友好了吧！
“你脑袋才让门给挤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自己听听，你刚才说的有一句正经的吗？我给水里下药了，你到底咋想的？水又不是我给你的，是你自己偷着喝的，我要是在里面下药，打算药谁？药我自己啊？”
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也说得通。
可是……
冯缇莫又开始挠头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
“可我就是喝了你给……你家的水以后，唱功一下子就变好了。”
这水的功效难道真的是能让人唱功变好？
这么神奇吗？
张恒也很纳闷。
“你问我？何婷不是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跟着老师学声乐吗？还不许人家教的好？”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没毛病。
“可现在我的唱功又退步了是怎么回事？”
冯缇莫之前是以为，张恒家里的水带来的效力过去了，所以唱功又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你自己不知道努力，现在退步了，还找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