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年逾古稀了,你居然下得了狠手!你这是人干的事?你书读哪儿去了,高中文凭就学会了这等没德行的事?”
易中海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游思远施暴于贾张氏,那副神情,活脱脱一副自命正义的丑态。
游思远却不屑一顾,直视易中海,手指直指其面,字字如钉:“老狗,你这是哪只狗眼瞅见我动她分毫了?难不成您的狗眼透视砖墙不成?”
“你……你这……”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手捂胸口,这院子里头一遭有人如此直白地羞辱他,气得胸腔似要炸裂,面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
贾张氏吃力地坐起身,手指颤抖地指向游思远,眼中恨意滔滔:“游思远抢了我的大甲鱼,还把我举过头顶摔下,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几位大爷,可得给我做主啊!”那怨毒的眼神,仿佛要将游思远千刀万剐。
“一个资本家的后代,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欺侮老人,抢夺财物,立马归还贾张氏大甲鱼并赔偿医药费。”
刚才受了游思远冷嘲热讽的阎埠贵,此时睁眼说瞎话,就仗着游思远在这院里人不受人待见,没人会帮他说话。
想着帮贾张氏从游思远那里讹了这只大甲鱼,怎么也要分他一些,此时他那副丑恶的嘴脸显得别提多可憎。
游思远被这番颠倒黑白逗得冷笑连连:“真是年纪越大,脸皮越厚。睁眼说瞎话你真是一点不脸红。”他的眼神中尽是鄙夷与不屑。
阎埠贵仰着下巴,挑衅道:“少废话,赶快归还大甲鱼,外加五块钱医药费,否则别怪我们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到时有你好受的。”
“你要不讲理,我也略懂一点拳脚功夫。”游思远话音未落,手已闪电般挥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阎埠贵的脸上,带出几粒血渍斑斑的牙齿。
阎埠贵晃了几晃,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地。
“当着我们的面都敢动手打老人,你还敢狡辩抵赖!”易中海咬牙切齿,目光如毒箭。
“老狗,你少拿报警吓唬人,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