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准备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原本的衣服拿起来穿上。
被商霍拦住时，秦素表情极淡，甚至透着一丝冷，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胸前的扣子，慢条斯理地系。
她的动作很是勾人，一举一动都像是经过设计，可眼底并无挑逗，削弱了这种刻意。
商霍顺势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也没说话，只是挡着秦素的路，视线却顺着她的动作下移到前面，看着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缓缓动作。
几乎是瞬间，脑子里就多了一些属于男人才懂的绮丽心思。
商霍回过神的时候瞬间感觉到，这个女人也是真是个不同的人。
是错觉么？
秦素自然是察觉到对方的视线的，却并未表现出惊慌，精致的面孔上依然写满冷淡。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
秦素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瞥见商霍的领口，才发觉他不羁的穿法，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漂亮。
倒是个练家子，秦素在心里偷偷判断。
也难怪方才出手那么干脆，两下就把陈川踢出局。
黑市本就热闹非凡，经历一番，场子更是都热了起来，无数男女在周遭看着秦素，还有眼前的商霍。
“这女人谁啊……怎么这么要命。”
有人小声吐槽。
说是要命，到底也没说是哪方面。
不知道是指两个人为她打架，还是指她的容颜和身段。
商霍也听到了这调侃，舌尖顶顶腮帮子，正要开口：“你……”
却看到秦素拔腿又要走。
商霍脑海中跳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下意识再次拦住她的去路，将烟捏在手里，懒懒散散的，“连句谢谢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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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听上去有几分不善，表情却只是玩味。
秦素抬眸，淡淡的口吻表达出她并不感谢他：“这位先生，你喜欢玩英雄救美的戏码，我就一定要配合么？”
且不说自己根本不需要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