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宅邸。
二皇子李承宁赤脚盘腿,正捧着把葡萄往嘴里塞。
一旁。
京都快剑,九品高手谢必安,抱剑静立。
二皇子一边炫着葡萄,口中一边念念有词: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好诗啊,好诗…”
“念着是真心过瘾…”
“这份孤独,这份孤寡之意,实在是…让我感动…”
“老四之诗才,真乃当世无双…”
“不行,我还得再念一遍…”
一旁的谢必安实在看不下去了。
自家主子,自从宴会回来,那就好像是变成个二愣子一样。
嘴里重复重复念那首诗。
他耳朵都快起茧了。
虽然诗是极好的,但一直听,多少都有些磨人。
“殿下…”
“陛下难道真的打算,把四皇子拉下场?”
谢必安询问道。
希望以此转移二皇子注意力,不要再念那首诗了。
“哼……”
二皇子从鼻孔喷出一段长气,翻了个白眼。
“你没看见,我在念诗吗?”
语气充满不悦。
“……”
谢必安只能无奈闭嘴,继续忍受折磨。
“陛下赐下一杆白玉钓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白玉,两个字上下合在一起,就是‘皇’。”
“意思就是要老四争皇位,这你都看不出吗?”
二皇子嫌弃脸。
“啊不是说要念诗?!”
谢必安内心疯狂吐槽。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位主子行事诡谲,常人难以捉摸。
随即脸上恭敬问道:
“四皇子方才正名,空有一身诗才,而毫无实权。”
“这要如何参与皇位争夺?”
二皇子将吃剩的葡萄梗往地上一丢,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