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也在谈工作。
聂伟玲心里暗暗叹了一口长气,暗暗说了一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啊。
郭海龙兴致勃勃地和她继续探讨生态文化建设基地的事情。他突然想起来,应该有一个名额限制,比如每年只能评选几个,又比如每个乡镇的话每年可以有几个村落,几个环境优美的企业,包括学校。
他继续谈自己的想法,秘书处成立起来之后,设立五至七名兼职秘书长、副秘书长,最好其中有生态学领域和林学领域的专家,定期开会讨论相关问题。
聂伟玲连连点头。她觉得自己只能跟着郭海龙的思维走。
顺着郭海龙的思维,她提到是不是可以这样,如果涉及村落,那么就以乡镇政府为推荐人,如果涉及企业,就以业务指导部门为推荐人,如果涉及学校,就以教育行政主管部门为推荐人。
郭海龙表示赞许。他又补充了建立生态文化基地后备库的想法。考虑到这个工作的延续性,最好在广大基层形成力争拿到这个基地的舆论氛围,这一年失败了,那就下一年,对拿到了基地称号的还要“回头看”。
比如,过了一年或者两年再去这些基地检查,如果仍然符合要求就继续使用已经拿到的称号,如果不符合就要提出警告,给一个自我纠正时间,必须在这个时间内完成不符合要求的指标。
两人在床上热火朝天地研究工作,都忘记了吃法。郭海龙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补充点能量了,我都被你吸干抽空了。
这才算说了一句聂伟玲爱听的情话。她双手握成拳轻而快地拍打郭海龙毛乎乎的胸口,说道:“你好坏哟。”
每次下基层,如果直截了当地住在一起,也是会有闲话的,郭海龙和聂伟玲当然不至于这么傻,免得授人以柄,白天到了考察点,他们一起出现在该见的人们面前,考察结束返回时再去宾馆。
安全起见,每次他们决定要住在一起了,就各自开车。如果有更多的人一起参与,这时候就会用公务车。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