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北齐做什么生意?那里可不是什么善地。”
范思辙一脸不服气的站起来,认认真真的解释道。
“我听说北齐的丝绸和药材都很有市场,不如我们去试试吧!总比和朝廷硬刚好嘛!”
范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以为北齐是那么好去的地方吗?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去北齐做生意?”
范思辙扬起下巴,十分不服气的开口。
“我怎么没资格了?父亲手里不是有大皇子给的令牌吗,我们可以找苦荷啊。”
听到他这么说,范建这个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范思辙的衣领,怒喝道:“你知道能见到大宗师的令牌,意义多大吗?”
“那是用来保护我们性命的,不是让你去做生意的!”
说着,便对范思辙一阵拳打脚踢。
“啊!疼——!”
“爹!疼疼疼!姐救我啊!”
范思辙被打得哇哇大叫,在军营里面窜来窜去。
柳如玉和范若若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看着范思辙和范建父子。
“爹,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着范闲的声音落下,范建终于停下手来,喘着粗气指着范思辙说:“你给我记住了,我们是来为国家效力的,不是来谋求个人利益的。”
“你再敢有这样的想法,我饶不了你!”
范思辙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称是:“知道了,爹!”
……
京都。
李承儒与陈萍萍二人坐在夜色深沉的屋檐下。
彼此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成一幅深沉的画卷。
陈萍萍,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显赫人物。
此刻却显得无比苍老与落寞,眼中的光芒仿佛已被岁月的风霜磨平。
李承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轻声规劝道:“陈叔,如今局势已变,你身处险境,还是趁早脱身,寻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