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陈苦预先准备好的外裳,听闻此言,反而笑了笑:“为何不至于?二位陛下以女子也可参加科举为噱头,欺瞒天下人,我难道不可指出?”
她道:“如今钉板我也滚过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当堂对质?”
周围的人又是一声“嚯”:还要当堂对质?难道还把陛下请过来?!
这事儿要是真这样办了,那以后两位陛下面子往哪里放!
可不办……好像不合规矩。
杜豪一个迟疑的功夫,徐韫已经背起了律法里写的条例:“凡状告者,需让被告与原告共同到场,当庭对证,弄清事实真相后,再行判决。”
杜豪蹙眉,但最终,他深深看了一眼徐韫:“徐小娘子先去上药吧,我这就进宫去请示两位陛下。”
他也是看出来了,徐韫要的就不是办事。
而是要把这个事情闹大。
所以,不管他开出多优厚的条件,徐韫都不会配合他。
杜豪活了这么一把年岁,见得多,也想得开:既然律法就是如此规定的,那就按照律法来!反倒是徐韫这个小娘子,怪有意思的!
徐韫对抹药没有意见。
她甚至自己都准备好了,找个屋子就能抹。
至于那些百姓们——一个个也不肯走了,衙门赶人,他们也远远地站着,等着看热闹。
骆湛也没走,他找了个卖烙饼的店去买烙饼吃:进宫再回来,少说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萧折月和齐司徒来了。
两位陛下也来了一位。
陛下坐在车辇里,萧折月跟随旁边,齐司徒坐马车。
杜豪跟在最后头。
当看到陛下车辇的那一瞬间,人群反而瞬间安静下来了。
而后就是齐刷刷跪倒,叩拜。
骆湛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张饼。
然后,他自然而然就过去行礼打招呼,然后又被带进了衙门。
这会儿肯定不能在外头审理这个案子了,所